MADAO

【孔李/侑旭RPS】坦诚

＊还是把毒手伸向了小姐姐。抱歉，让小姐姐变成了工具人，见不得小姐姐受一点委屈的请关掉吧

＊内幕到底什么亚子不知道，纯YY，假的！

＊尽量不ooc，成不成难说

＊偏李栋的个人向

＊他们的感情线在我脑子里好真好完整

一些话，越拖延，越难以说出口。

“秀智，我们...还是散了吧。”

哪怕是最伤人的话也能被他说得温柔诚恳，让人有种被眷恋的错觉，真是可笑至极。

“哥哥，我是你认清本心的工具吗？”，没头没尾的一句质问，让还想添些理由的李栋旭瞬间怔住，没了下文。

裴秀智虽然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蹦蹦跳跳，实则胆大心细，敏感独立，这四个月的交心，她怎会看不出李栋旭冲动过后的寂静，以及日渐显露的淡漠，那些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与曾经各路报道上的戏言玩笑错杂交织，暧昧到让她惶惑不安。

只是两个人的日程实在是紧凑得过分，相约的时光总是少得可怜，再加上秀智对李栋旭还存有一丝期待，不信他真得会混淆了感情，心思天真到可怜，于是便把这样的境况一拖再拖，直到他开诚布公。

“是我对不起你，但再这样下去是对你不负责任，我……”李栋旭向来有一说一，直来直去，却在此时断了声音，人突然有些恍惚出神，像是反悔了，又像是已经说漏了嘴。

“哥哥如果早多一份坦诚，事情绝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依旧是模糊不清指代不明的句子。秀智虽然嘴上倔强冷漠，但总归是心软，应了一句便转身离去，没有泼过去的水，也没有争吵和眼泪，平静如常，不知道是因为酸涩到麻木还是幻灭。

李栋旭望着她瘦小却硬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仰头喝尽了杯中的温水，仿佛尝到了烧酒的辛辣。

那个无意间让他狼狈成现在这样的人，对他而言，也是温暖而辛辣……

“坦诚？”，李栋旭垂眼把玩着手中的空杯，玻璃杯反射的灯光丝毫照不进他的眼眶，眼底渐渐染上了一层寞落灰心。

坦诚，需要太多的勇气，而他却早已过了折腾的年纪，不大愿再做没有把握的蠢事。

终于是有心没胆了……

李栋旭曾经尝试过坦诚，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搞得不伦不类暧昧不明，以致沮丧到想要说服自己放弃。

这段野草般疯长、暗地蔓生的感情，本就艰难异常，实在经不起任何打击：一步踏偏，便勇气尽失，畏缩不前。

2017年初春的首尔，相较于策划一场FM的互动环节和准备那段可笑的TT，李栋旭满脑子都是要怎样在现场或隐晦或直白地向孔刘表明自己的真心。

不只是敬意、谢意，还有那随分离而日渐显露的，不得不直面的爱意。

那些以前从未有过的，因为无法每天呆在一起而蔓生的空虚、孤独、恍惚，让他最终承认，自己的依赖早已变了质。

2016年冬末的李栋旭可能是过度共情了阴间使者的天真直白，忘记了深思熟虑和社会现实，纯粹地开心着，只想看他的鬼怪哥为他展露无措与惊喜。

他有恃无恐，信孔刘对自己的宠爱与包容足以让他打点好一切来参加这场首尔FM，即使消息走漏后舆论炸开了锅。

一个36岁的男人，单纯地想向所有爱他的人分享两个人的感情与默契，即使内容毫无营养，即使兴奋点幼稚可笑到莫名其妙。

他需要祝福声来为自己的勇气加持。

当两个人按着原定的计划站在舞台中央，手指交叠时，李栋旭却突然没了自信。他不停地去掂量孔刘手掌的重量，仿佛这样就能估测出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

可是指尖传递的温暖头一次丧失了让人安心的魔力，因为当他们对视时，他也明显地看到孔刘眼底难掩的紧张与张惶——默契让他知道自己准备说什么，但他却无法组织出一个圆滑模糊而仅对他一人确切的回答。

李栋旭瞬间没了底气：他害怕孔刘这次接不住他，更害怕孔刘为了顾及他硬接，然后两败俱伤。

害怕，所以临场起意选择放弃，而就是这一瞬的抉择，让他追悔莫及。

他开始乱说话，不过脑子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气氛逐渐胶着，他怎会看不出孔刘的勉强，但心如乱麻的他无力圆场，只是一次又一次掂量着对方的掌心，像是维系着头脑里最后的一丝清明。

余光里是大屏幕上放大的面部特写，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难以逃脱，尴尬要溢出屏幕，李栋旭头一次在心里咒骂这样不近人情的拍摄手法，他甚至觉得是摄影师故意为之。

孔刘总归控场能力比李栋旭老成一些，虽然也心思动荡，快要被这个胡闹起来没有底线、不顾后果的弟弟折腾疯了，但那些慌乱中脱口而出的感谢与理解也的确把他的心口捂得火热滚烫，看见对方逐渐恍惚无助的可怜相，孔刘叹了口气，用力回握对方的左手，顿住，随即放开了依旧尴尬交握的手。他品了一眼李栋旭回神的表情，然后转向观众举起了话筒。

放心，我接得住你。

“我不是为了这样才叫你来的啊”，低着头再次莫名其妙神游天外到舞台边缘的李栋旭终于找回了初心，妄图挽回自己的临场失误。

可即使在接下来的环节补救一般说出了“喜欢”与“至死珍惜”，也只能是千万句感谢中微不足道地两句，即使对方流了泪，动了情，他也不得不开着生硬的玩笑一笔带过，假装情商过低。

对于时机与氛围，错过就是错过，时不待人，向来残忍。

于是那场像闹剧一般可笑的FM落幕后，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地默契地退缩了。

七月初，在盛夏的热潮鼓动着舆论的喧嚣，一起唏嘘这场四个月的短命恋情时，继续着两点一线按部就班生活的李栋旭淡漠如常。只是在每个休息段的独处时间里，更加沉溺于阳光与睡眠罢了。比起暗自伤神更像是安之若素。

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从至亲到同事，无论真心还是客套，用于应付的说词从未改变——“忙”。只是这个永恒的挡箭牌却当真在每次挂断电话后引得心中的苦涩疲惫翻上几番。

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应该也是太忙了吧……他总是忍不住去想他，然后又忍不住替他找各种理由开脱。

拿“繁忙”搪塞别人，也拿“繁忙”说服自己，自己想想都觉得又可怜又可笑。

当真是应了秀智所质问的那句关于“认清本心”的话：因为逃避畏缩，所以试图通过新的开始去压下心底那份本就不该存在的感情，可偏偏变成了自掘坟墓——因为不自觉的对比而使执念愈深——越来越频繁的去回忆以前分分秒秒的好，然后不得不承认，如此念旧的自己既然无法忘记关于那个人的美好过往，那就注定难以真正去淡漠对待那个人。

窝在沙发里的李栋旭，眯着眼睛晒着午后的暖阳，周身暖烘烘的时候便会任由思绪肆意流淌。

大概是托了曹世镐的福，他总算认清了这份执念的来由。

7月2号分手消息传开后，曹世镐八成是看到之后就立刻来了电话，说起慰问话来毛毛躁躁、没轻没重的，倒是把被电话骚扰到有些暴躁的李栋旭逗笑了。

顺理成章，两个人约了饭，买了醉，谈了心。

结果饭桌上，作为缘由的，分手的事情被三言两语一笔带过，许久不见的兄弟二人絮絮叨叨，一本正经地偏离了正题，天南海北的开始聊。

然后自然而然的便提到了共同参演的《roomate》和第一季的家庭聚餐，一起唏嘘感叹着彼此早溜没影的青春以及早年那段半斤八两、苦涩艰难的创业岁月。

“哥，我还记得你老妹那句‘至少我想做的事都做了，而哥哥他，一直以来却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当时听得我…嗬…说实话…真得是心里哇凉哇凉的啊，想栋旭哥怎么…能这么辛苦…这么累。哥真得是…总在照顾迁就别人啊，哥…应该为自己生活啊…明明这么优秀……”，说完便被喝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他向来是喝不过李栋旭的。

包厢里霎时没了声音，然后玻璃的清脆碰撞声和低沉温和的笑声又将静谧打破。

李栋旭盯着曹世镐的圆脑袋看了五秒，然后自顾自的又为彼此添上了酒，边添边笑出了声，听不出是苦涩还是感激，应当是两者皆有。

那夜凌晨，日常怀旧的李栋旭熄了灯，窝在沙发里重温了一遍《roomate》第一季中曹世镐提及的那一集。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个眼睑低垂，被戳中痛处便表情管理失败的，仍显青涩的自己，没有意料之中的再为那个失去自由，背负家庭的青年苦涩一把。

大概是成熟之后习惯了承担责任，便觉不出疲惫和委屈了吧，认为所有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大概…心底里曾暗自感激过，正是因为走上了这条路，才能遇到那么好的人，发生那么多好的事，相比之下，明明更大量的苦涩艰辛反倒不值得一提。

胳膊支在沙发上，他托着腮盯着电视屏幕，投在眼睛上的光亮却照不进脑海，出神于回顾人生过往。

突然，他抱着靠枕低头轻笑出声，“啊…原来这就是心底对那份执念舍弃不掉的缘由啊”，他想。

为什么孔刘对自己来说那么特别？

因为只有孔刘从始至终无休无止地包容他，疼惜他，小心翼翼地无声无息地护着他，乃至明知是他故意耍小性子也无限地纵容，由着他胡闹，就像片场的即兴，就像发布会的调笑，就像FM场的胡闹……

也许这是孔刘性格中待人处世最自然不过的态度，却是李栋旭近20年感受最少的东西：

20年的去迁就他人去照顾他人去承担责任去养家糊口，才换来一个人真心地包容他爱护他理解他珍惜他，才换得一个人的一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永远接住你”。

即使家人这些年对他心怀亏欠，尽力弥补，但对他而言到底是过于单薄。李栋旭从不抱怨，因为只需一口妈妈用心煨炖的鸡汤，一下爸爸轻拍于肩膀的无言问候，一个妹妹对他展露的灿烂笑容，就足以支撑他为这个家披荆斩棘，他当然明白什么叫“力所能及的爱”。

只是，他也会累也会崩溃也会需要依靠。

可这些时刻不该再让家人们看见，因为他不想再给他们增加任何一点心理负担。

所以，除了家，只有孔刘给了他暂时松了弦的机会。

因为孔刘足够强大，所以不需要他的关照迁就；因为孔刘与他没有利益交涉，所以不需要一定笑脸相迎，戏外一来一往皆出自你情我愿。

而孔刘足够真诚有趣，倒是当真对了口味，得了归属感。

而就是在他面前的这种随意显露本我的自在，这种尽情使小性子的畅快，以及绝对会被包容的自信，让依赖变了质，却又因为附加了过多的好人好事和顺心顺意，让他绝不会割舍这段回忆，于是只能听天由命。

认栽……

10号那天，孔刘的咖啡车在他还在纠结是否该发生日祝福短信时送达了剧组。

“去医院室外停车场看看”，没头没尾的短信，刚好卡在他休息时间，看样子是跟助理提前通了电话。

他扭头看了眼场务和导演组，便下了楼，淡定平和地行走最终还是演变成急躁乎乎地小跑。

然后，就是一辆咖啡车大喇喇地敞开在眼前。明明阴天让他手脚冰凉，着急赶下来的李栋旭也忘了加件外套，可暖意和惊喜却让他觉得阳光灿烂，还是那个比暖手宝体贴千万倍的男人。

手机震动，不假思索地接起，眼睛仿佛永远都读不完展板上的那几行字。

“看到了吧，算着差不多也该到门口了…这几天想着你也该调整得差不多了，觉得你慰问电话八成接了不少，也就不想再给你添堵了，看在我生日却送你礼物的份上，如此诚心诚意，栋使请我喝一杯，就算不怪罪我了怎么样，嗯？”虽然强装帅气，但语气里的期待和撒娇实在是太容易察觉。

拥有他，八成是搭进去自己全部的好运气了……

“好，等哥人到首尔，给我个信，我去接你，还有…谢谢哥，生日快乐”，温和低沉，笑意难掩……

电话挂断后，接着拨了助理的手机，喊了个摄影师下楼。

在镜头下向着咖啡车90°鞠躬时，没有如预计的那样调整好情绪，眼泪差点又砸到地上。心里笑骂了好几遍“傻子”。

“真是好久没联系了，去年三月那场粉丝见面会结束后虽然主动约酒，到底是越聚越少了。明明逼着自己少联系，想要把心里变了质的地方慢慢磨去，却总是忍不住在网上翻翻你的消息。

“最后没了法子，便打算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看一步。

“恰巧通过朋友结识了个可爱的姑娘，是我喜欢的型——漂亮、开朗、聪明、能吃、能唱会跳年纪小、也谈得来，于是就想着试试，也许能让心重新沉下去，毕竟年纪也不小了，由不得自己胡闹，关键是找找以前习惯于照顾人的感觉，因为可能是对你耍了太久的小性子，稳重迁就差点全忘光了。

“只是傻透了，竟不知“也许”一词压根就代表没下定决心，试也是白试。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不该耽误人家姑娘，便也就散了。

“散的时候，她说如果我坦诚一些便不至于如此局面。我想了半天，真得差点直接给你拨过去，叽里呱啦地把之前没有说没说透没有说明白的话通通倒给你。

“可惜没喝酒，没那个胆，便也算了……

“之后总在有意无意的等你电话，就像之前自虐一般等你的恋爱祝福电话一样，可能听到你的安慰，就知道你依旧在乎我，我就放心了，也满足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挺窝囊的，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却像个十几岁的思春期男孩，像是初恋。

“后来我搞清楚了这份执念从何而来，便也心安理得的认栽，觉得有你便足够了，无论在你我过半的岁月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曾经那么幸福就不该贪心过度。

“反正，我可以是所有人的李栋旭，却只是你一个人栋使；就像你是别人眼中的千万演员孔刘，却是被我独占的阿怪地哲。

“我肯定能渐渐学会满足于已占据的那一小部分，然后咱们各自成家，幸福灿烂，就像恩倬与鬼怪，使者和金善……”

从酒馆出来相互道别，一路踱步回家后，李栋旭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着月亮醒酒。

车库里那辆咖啡车隐隐约约的看不分明，就像隔着香烟的雾瞧孔刘的脸时的不真切。

李栋旭最后还是决定将这段半路跑偏了的友情维系下去，于是所有的坦白临时全被趣事替换，就像那场FM，虽然不知道做对做错，但隐忍总归要比失去好，知足是福，知足常乐。

至少，已经对自己坦诚相待，这比什么都重要，因为认清本心，从此便可心安理得……

尾声：

两个浑身烧酒味的人，在李栋旭临时租住的公寓门口的门垫上抱成了团。

真不知最后竟全是托了《Life》的福，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李栋旭把鼻子埋进孔刘的颈侧，放肆地软下了身体。精神一松，酒劲便上了头。裹挟着酒香的湿热呼吸尽数粘上了孔刘的脖颈。

后背上的手随之抓得更紧了些，像是拼命压抑着什么。李栋旭当然知道是什么，但就是想耍赖犯浑，让身前这个老实人无措隐忍，让他憋屈自己这么久！得寸进尺的李栋旭最后竟还分出份闲情逸致来想想自己身上的薄卫衣八成是皱得不成样了。

突然，本乖巧的给李栋旭顺头发的粗糙右手沿着后颈的线条缓慢摩挲着，最后轻捏住脖颈将埋着的脑袋拉了起来，一口咬上了颈侧白皙皮肤上引诱他多时的痣，鼻息就比李栋旭的吐息炙热了不知多少倍。

李栋旭显然没想到温存了老半天后居然来这么一出，没忍住声也没忍住短暂的筛糠，觉得脸面丢尽了。

他狠乎乎地推开前面这只“狼外婆”，脸却红到了耳根，再加上脖子上的红印，更是显得他脆弱不堪。

孔刘玩心大起，食欲大增。

他肆意抚摸着李栋旭的耳廓和侧颈，一点点施力让两人鼻尖点着鼻尖蹭动。

“听栋旭刚才的话，明明一直忍得那～么辛苦，现在我可是亲自送上门，不该奖励一个香吻吗？”

要不是气息纠缠不清、难分难舍，李栋旭真想给他一巴掌，这流氓一般的语调也是没谁了。

李栋旭沉了沉气势，抬眼望人，一如海报拍摄时孔刘靠过来时，他没怂之前的三秒势均力敌。

人可不能一件事情怂两次，得了便宜就该卖卖乖，反正本就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于是便蜻蜓点水的浅吻了一下，1：0。

孔刘就等着他这个剪彩，连留给他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地啃了下去，又把李栋旭惊到筛糠。嘴角上扬的角度太过于明显，气得李栋旭扯着他的衣服不轻不重地咬了他的舌头。

孔刘被这恼羞成怒的稚气逗得笑出了声，真是意料之中的惹人疼。

餮足了的孔刘最后留恋地轻咬了一下李栋旭又润又亮的下唇，两个人的嘴唇若即若离，吐息急促混乱。

李栋旭早就因为酒精和这个黏着酒香的吻迷糊瘫软，什么“吻戏匠人”都见了鬼，只知道长到现在从来没被人这么啃过，头一回被人带了节奏，任人宰割。

“你看，坦诚一点就是好嘛，托了栋旭的福，1：1”。

                    ——2020.04.13     02：17

后记：

积压作业也心安理得的我，现在很舒适，可能是疯了。

就是想顺一下我心里李栋的心路历程，平淡还是依旧平淡，私心觉得一个中年男人对待感情整理感情就该理性点了，咋咋呼呼齁甜齁甜反倒让我觉得不大真实，还能白活了那么多年？不过合体的时候还是该怎么三岁怎么三岁的，有人陪你一起傻真滴很美好。

文章所说，假的假的，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想法来源于Talk里孔刘说是李栋在电视剧后才开始主动联系他、《Life》应援咖啡车以及《roomate》第一季和首尔FM。

如有任何批评欢迎评论区留言指正。

对于《roomate》，李栋圈粉能力真是太强了，我看完他的cut就觉得这是什么宝藏男人，更坚定了没有女人配得上他的信念 ＼(*T▽T*)／ 。里面和曹世镐的家庭聚餐看得我心里是真得难受，觉得他真是承担了太多。明明那么聪明——知识面那么广的人不是看书多就是记忆力好，为了家，却没法好好的安心上学，早早就开始挣钱养家，即使这条路是他的梦想之一也过于艰难苦涩了。所以更加觉得，就应该让阿加西这样温柔的人疼他护他才对，他值得。

对于首尔FM，的确是大糖没错，但是我个人觉得没Talk甜，可能是我比较敏感，不太喜欢有人感到不舒服，阿加西逐渐尴尬的时候我真得也替他俩捏了把冷汗。

关键是，我太讨厌两个人抒发感情时的那能让他们自己看见的怼脸拍，觉得阿加西表情都要扭曲了，拼命咽口水，气得我就想虐虐我们栋旭儿！还是Talk美好。

对于咖啡车，我也不多说了，自己过生日送别人礼物，还高调的直接送到剧组，这波骚操作也是没谁了，这是不想请吃饭也得请的节奏啊，你们俩看着办吧，反正我很开心，祝你们友谊地久天长昂。

关于尾声，私心想圆一下写《花瓶》时的遗憾，反正时间线就是可以恰好接起来，不亲白不亲，就是因为让他俩亲了，我现在才又舒爽又亢奋，感觉好极了。

我依然觉得李栋肯定是犹犹豫豫拼命压抑的那方，别扭傲娇，而阿加西绝对是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干好工作，最后抱得美人归。

啊，夏天就要来了，我怕不是要直接回校期末考试了，过分美好真实，再不写作业我的平时成绩怕是要凉 ＼(*T▽T*)／ 

最后，祝阿加西们一切顺利(￣▽￣)~*